”
臧阑捋了捋胡须,哼了一声:
“你小子,平时看着人畜无害,可心里那些弯弯绕,比谁都多。”
他顿了顿,又说道:
“说吧,这次又算计谁了?”
“嗨,什么算计不算计的。”
尤澜摆了摆手,一脸无辜。
“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再说了,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吧?”
“呵,你少来。”
臧阑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
“行了行了,老头子,您就别操心了。”
尤澜岔开话题。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的生意着想嘛。”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
且说那戚人豹,捂着脑袋一路狂奔,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司马家。
他这一路,可谓是赚足了眼球。
云州城里,谁不知道戚人豹是司马家的狗?
如今这狗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消息,自然传得飞快。
司马家。
内院。
邹马崔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
忽然,一阵哭嚎声由远及近。
他眉头一皱,放下茶盏,不悦地抬眼望去。
只见戚人豹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爷!大人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邹马崔定睛一看,好家伙,这还是自己那条忠心耿耿的狗吗?
只见戚人豹满脸是血,衣衫破烂,狼狈不堪。
他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都震得跳了起来。
“他娘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司马家的人?”
戚人豹膝行几步,一把抱住邹马崔的大腿,哭诉道:
“爷,云州来了个盐商,卖的盐,又白又细,比咱们平日里吃的,强了百倍不止!”
“奴才想着,这可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就想着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