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盐的方子弄来,献给爷。”
“谁知道,那盐商……”
他顿了顿,抽泣了几声。
“那盐商非但不给,还把奴才打成这样……”
他抬起头,露出红肿的眼睛,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爷,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邹马崔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
他“蹭”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反了!反了!真当我司马家无人了不成?”
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边的凳子。
“我司马家世代簪缨,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岂是那些阿猫阿狗能招惹的?”
他越想越气,指着戚人豹,厉声问道:
“那盐商,叫什么?是哪家的?”
戚人豹见状,心中暗喜,火上浇油道:
“爷,那盐商仗着自己制出了好盐,嚣张得很!”
“他还说……他还说……”
“还说什么?!”
邹马崔怒吼,声震屋瓦。
“他说,但凡是司马家的人,见一个打一个!还说司马家的人……”
戚人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着邹马崔的反应。
“还说什么?给老子说清楚!”
邹马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还说……司马家上下,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
戚人豹说完,便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邹马崔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邹马崔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发黑。
他在云州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邹峰!邹峰!给老子滚进来!”
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片刻之后,一个身高八尺,膀大腰圆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
他单膝跪地,抱拳道:
“老爷,有何吩咐?”
这汉子,名叫邹峰,是司马家的家将头领,一身武艺,十分了得。
“带上几个人,去把那盐铺给我砸了!”
“把那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