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想着去寺庙里拜一拜,求求菩萨保佑。
第二次又是失利,木匠吐血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对妻子说——
要是没有那一扁担,儿子也不会是这个下场,我对不起儿子,对不起你。
妻子一下子回过神来。
是啊,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儿子两次春闱失利,只怕和那位伯爷脱不了干系。
故事的最后。
娘拉着他的手说:儿啊,这世上最对得起咱们娘俩的人,就是你爹了。你爹走得时候心里不痛快,我得去陪陪他。
眼泪从宋平的眼眶里落下来。
娘去陪爹了,他却成了孤儿,天大地大,他再也没有家了。
……
回忆戛然而止。
宋平眼神狠毒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贺湛英,那个伯爷,正是你的公公任迎山。”
贺湛英脸上,眼中都是惊惧。
做人三十三年,做鬼五年,她根本没有想到任中骐还有一个庶弟叫宋平。
一旁,宁方生和卫东君也面面相觑。
怪不得长平伯府早八百年前家底子就掏空了,一心盘算着用媳妇的嫁妆来填补亏空。
根子都是因为老的长平伯到处养外室啊。
那么问题来了。
宁方生大步走向两人,他此刻已经变成自己的模样,整张脸说不出的清冷。
“宋平,让你两次进不了考场的人,到底是任迎山,还是任中骐?”
“你是谁?”
宋平如临大敌地看着面前这个黑衣人,然后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
“你又是谁?”
不等回答,他突然“噢”一声,似乎明白过来。
“你们是来劫法场,想救走贺湛英的,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卫东君抬眼去看宁方生:怎么回事,他还没有从自己的梦里出来吗?
宁方生阖了一下眼睛:好像是的。
卫东君:为什么?
宁方生深目看了贺湛英一眼:可能是恨意太深吧。
“我们不想劫法场,宋平。”
宁方生诚恳而温和:“我们只想弄清楚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