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提,却一步步逼着贺湛英发疯。”
卫东君冷哼:“要我说啊,什么贺湛英脾气不好,性子不好,统统都是他故意向外人散布的,为的就是显示他自己的好。”
“他最让我恶心的地方就是对女人动手。”
陈器用拳头敲敲桌子:“老子最恨对女人动手的人,他/娘/的只会窝里横。”
宁方生:“卫东君说得对,对贺湛英有执念的人绝对不是他。”
“我就没觉得是那孙子。”
卫执安哼哼道:“你们信不信,这个梦只是冰山一角,贺湛英在他手上吃的亏海了去了。”
陈器叹气:“这一夜,咱们算是白白浪费了。”
“怎么能叫浪费呢?”
卫东君不赞同:“至少我们摸清楚了任中骐的为人,也知道了那府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到那府,卫执安冷哼一声:“那老太太挺不是东西的,佛口蛇心,怪不得生出这么个货色,有机会我见着她,定要当着面啐她一口。”
卫东君:“……”怎么感觉像是在骂我?
“最不是东西的是那任管家。”
陈器咬牙:“尽帮着主子干坏事,堂堂一府当家主母,岂是他能动手羞辱的?早晚一天,老子要让他尝尝我的拳头。”
宁方生:“……”怎么感觉挨打的,会是我?
“对了,宁方生。”
卫东君想到了一桩事:“你还没说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
宁方生脸上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神色:“画的是贺湛英在园子里荡秋千。”
卫东君眉头微微皱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
宁方生默了默:“就是那画上的贺湛英特别年轻,特别阳光,特别开心,也特别的……柔情似水。”
贺湛英柔情似水?
卫东君怔住了。
无论是向小园的嘴里,还是任中骐的口中,哪怕是从枉死城里走出来的、真实的贺湛英,怎么看都和柔情似水不沾一点边。
卫执安重重叹气:“由此可见,贺湛英对那个孙子是动了真情的。”
“干爹,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