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他不答应也不行。”
卫东君:“我爹有一句话说得对,我总不能回回都拿你当幌子,会露馅的。”
陈器摸着胡茬:“这么一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仅不是坏事,还是件好事。”
卫东君声音放低:“我爹那一屋子神神鬼鬼的书,不是白看的,他肚子里有货呢,正好让他摸摸宁方生的底,这人太神秘了。”
“不是神秘,是太神了,你娘喊夫人睁眼的那一刻,我差点给他跪下去。”
陈器提到夫人,卫东君忽然想起来:“我祖母只能活四年的事情,你们听没听去?”
“什么?夫人她只能活……”
卫东君哭笑不得。
什么叫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去了?分明就是该听的没听,不该听的,都听去了。
“我小叔本来还有四年阳寿。”
陈器长长的“噢”一声,突然又问:“这事……你说吗?”
“既然没听去,那便不说了,反正她那条命是捡回来的,就有一日,快活一日吧。”
卫东君叹了口气:“我现在就盼着,下一个要斩缘的人快点出现,好让小叔快点入我的梦。”
被她一勾,陈器心痒痒:“你说,下一个要斩缘的人会是谁?”
“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