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瞒的,事情就很麻烦了。”
卫东君:“……”
卫执安头一偏:“十二,你说干爹说得对不对?”
陈十二没吱声,将头深深埋下。
您老人家软的硬的,都朝您宝贝女儿用上来,倒来问我对不对?
当我是傻子吗?
这“对”能说吗?
一个死不吭声,一个低着头,卫执安心里冷哼一声:这是非得逼我出大招啊。
打定主意,他噌地站起来,卫东君忍无可忍:“爹!”
她爹屁股赶紧又跌坐下去:“怎么说?”
卫东君认命地一点头:“成交。”
卫执安心中大喜,但脸却硬生生地绷着,不敢露出分毫,还装大尾巴狼叹气道:“女儿啊,爹也是为着你好。”
你哪是为了我好?
我还不懂你!
卫东君磨磨后槽牙,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拉了陈器一把。
两人一对眼,一个左,一个右站在卫执安身边。
卫东君:“无条件帮我们打掩护。”
陈器:“不光是卫家,还有我陈家。”
卫执安:“……”
卫东君:“露馅了,踢出队伍。”
陈器:“永远别想再进来。”
卫执安:“……”
卫东君:“宁方生面前,少说话,少掺和。”
陈器:“想入梦这种无理要求,不准提。”
卫执安:“……”
卫东君:“以上条件都同意的话,爹你可以发誓了。”
陈器:“必须是毒誓。”
卫执安:“……”
奇怪了,他怎么会有一种错觉。
好像不是他绞尽脑汁算计了这两个小崽子,而是他被逼着上了这两个小崽子的贼船?
他举起三个手指,忍辱负重地开始发毒誓……
卫东君听完,扔下一句“爹,你让人把咱们家大门口的牌匾好好擦擦”,便与陈器一前一后走出书房。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两人同时叹出一口气。
这一天,可真是漫长啊。
陈器有些担忧:“宁方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