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谭兄行个方便。”
陈器碰碰卫东君的脚:他为什么对房尚友色厉内茬,对谭见却是好言好语?
卫东君:因为身份不同。
谭见这人出生底层,做的又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好言好语能让他感觉到被尊重。
至于房尚友,做官太久,高高在上惯了,普通人他哪会放在眼里,自然需要打压。
卫东君看着宁方生,眼神中有某种微妙的变化。
其实,说话的轻重还是其次,话里的言外之意才最关键。
大理寺都介入了,你谭见的从前还能瞒得住吗?
现在给你吃的是敬酒,后面吃不吃罚酒,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一个赵家,一个宣平侯府,都不是你能惹的。
显然,谭见听出了言外之意。
半晌,他终于叹息一声道:“不是我不肯说真话,小兄弟,换了是你,有些不堪的经历也不想别人提起。”
宁方生往前逼进一步:“所以,你认识向小园和赵大虎。”
谭见迫于无奈,只得点点头。
宁方生:“赵大虎是向小园杀的吧。”
谭见:“我没有亲眼所见,不能乱说话。”
宁方生:“依你的猜测呢?”
谭见:“向小园与赵大虎一无冤,二无仇,为什么要杀人?”
宁方生对他的回答颇为意外,于是又逼近一步:“不是她,那便是你。”
谭见摇摇头:“赵大虎落水那日,我都与别人在一起,是有人证的,大理寺的案卷上写得清清楚楚。”
“那赵大虎是怎么死的?”
“酒后失足,落水而亡,案卷上也写得清清楚楚。小兄弟把我骗来之前,难道没花点银子,把大理寺的路走走通吗?还是说……”
谭见眼中突然露出狠光。
“赵家和宣平侯府只走了大理寺的门路,忘记走一走刑部的门路,所以,连案卷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宁方生平静的脸上瞬间裂出一道惊色,暗道大事不好。
卫东君和陈器还一头雾水。
出什么事了?
怎么好端端的,风向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