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推入水的?”
谭见一怔:“公子,赵大虎是谁?”
陈器:“你不认识?”
谭见:“我不认识。”
陈器心底隐隐生怒:“你骗鬼呢,那人是你的恩客,你忘了?”
“恩客?”
谭见厉声呵斥:“这位公子,你要打我,骂我,杀我,只管放马过来,我谭见要眼皮子眨一下,就不姓谭。
但如果你定要这般羞辱我,我虽是贱命一条,却也拼死要和你论一论。”
陈器勃然大怒:“你……”
“陈公子出身宣平侯府,高高在上,贵不可言,若不想付那药钱,那药我只当送给陈公子便是。”
谭见口气突然跌软:“又何苦为难我一平民百姓。”
我不付药钱?
我为难你?
我他、娘的……
陈器气得七窍生烟,抡起拳头就想冲过去打。
这时,一只大掌落在他的肩上,死死将他按住。
陈器一看是宁方生,虎目瞪得滴溜圆:“你拦着我做什么,这种人不打不招的。”
卫东君赶紧用脚狠狠踢了陈器两下。
你还好意思质问人家宁方生,你连这种人的边都没摸着,自己倒快被气死了。
痛意传来,陈器一怔。
咦,好端端的他怎么发火了?
宁方生见他身子软下来,收回手,回一礼:“谭兄,我家公子鲁莽,请多多见谅。”
谭见十分大度:“大族公子嘛,有几分鲁莽和傲气是正常的,无碍无碍。”
宁方生:“事情是这样的,赵大虎是我家公子好友的兄长,前几日他兄长托梦给他,说他并非酒后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谭见悚然一惊:“是吗,那得赶紧请大理寺的人重查旧案啊。”
“重查了,查出两位嫌疑人。”
宁方生不紧不慢道:“一个是已死的船娘向小园,另一个便是谭兄你,这也是我们请你来的真正目的。”
谭见脸色变了几变,阴森目光死死地盯着宁方生。
宁方生迎着他的目光:“并非故意要将谭兄的伤口扒开来晒一晒,实在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