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想想霍家人如何对待虞昭,他自己又是否能像傅寒洲做到这样,无条件支持虞昭的所有抉择,。
因着安乐公主母女俩的欺压,霍忘尘对江伶月心中有愧,哄道:“伶月,困兽犹斗,驻守在定北镇外的北狄狼兵必定会发起一波强攻。我们必须得筹集到足够多的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江伶月噘嘴不悦,蹭蹭他的胸口,小小声说:“霍郎,我不想你跟虞昭再有任何瓜葛。”
听着江伶月的小声抱怨,霍忘尘心头那点燥意很快就消散无踪,他意识到自己着相了。
江伶月柔媚可人,性情温和,善良勇敢,这么好的女人陪在身侧,他真没必要再因虞昭而懊恼失落。
这么想着,霍忘尘看江铃月的眼神愈发柔和,发誓道:“伶月,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私下跟虞昭打交道。我虽算不上光明磊落的君子,但也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我更不会做那等脚踏两条船的卑鄙行径。”
听着霍忘尘的誓言,江伶月很快见好就收:“霍郎,刚跟我说话太难听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出身贫寒,没安乐公主当靠山,也不像虞昭能躺在定国公等家人的功德簿上,只要不是通敌卖国,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意妄为也不会被人诟病。”
她反复提醒着霍忘尘对她的重要性,她很清楚以柔克刚的威力,在霍忘尘面前藏起对虞昭的羡慕妒忌恨,继续扮演靖武侯的柔弱小娇妻。
与此同时,江伶月还不忘埋汰虞昭,她打从心底里认为虞昭是有点真本事,但是她能打出那么漂亮的伏击战,主要是靠定国公的荫庇,不然她怎么可能短时间拉起一支能打胜仗的队伍?
霍忘尘对此言论深以为然,他顶着靖武侯的名头来到定北镇,想要组建他的个人势力依旧处处碰壁。
要是没点人脉基础,虞昭区区一个无官无职的女子,哪能那么容易拉起指哪打哪的队伍?
虞昭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摸摸发痒的鼻子,没好气嘟囔道:“准是讨厌鬼在背后骂我!反弹反弹通通反弹!”
傅寒洲好笑不已:“娘子,兴许是你受凉了。前方有家羊肉汤,咱们去喝上一碗,去去寒气。”
逛了小半个时辰的定北镇,虞昭收到战一送来的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