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兔死狐悲》的传世名作。
定国公府,练武场
像从前那样,晚秋边做针线活边在场外守着她家小姐,时不时地抬头看两眼。
虞昭早已习惯了晚秋的陪伴,她将定国公府的家传拳法从头到尾打过一遍,正准备从尾到头再打一遍,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晚秋,收好你的绣品,污妖王来了。”
晚秋配合默契到虞昭话音一落,用来装绣品和针线的竹筐被油纸包起来,严严实实,雨淋不湿风吹不跑,更不用怕污妖王。
“虞昭你误会我了!你听我狡辩,不对,你听我解释!”
李景沅人未到声先至,张口先给虞昭扣个黑锅,之后再自曝其心迹,真真是蠢得别致。
虞昭给晚秋使了个眼色——离这蠢货远些,免得被他传染!
什么?蠢不会被传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晓得吧?
跟蠢货待久了,你的脑袋不转动了,可不就变蠢了?
主仆二人眉来眼去,几个回合便能传达彼此的想法,可谓是高效又精准。
“我错了!我不该无端端指责你!”李景沅认错态度良好,一站定便道歉。
虞昭回了一句:“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说完,她继续练拳法,从尾到头有些许难度,一个控制不好,她得在李景沅跟前出糗。
不成不成,得拿出八成的专注来练拳。
余下两成留给李景沅认错道歉,虞昭自认这般安排,已是很给烦人精+污妖王面子了。
李景沅涨红了脸,略微磕巴道:“方才,妹夫同我说定国公府不参与夺嫡,我才后知后觉,我那天误以为你想要让我争夺皇位,你说得对,我要才无才要德无德,德才兼备的皇叔皇兄们多的是,那皇位怎么都轮不上我……”
虞昭将整套拳法打完,平复好躁动的气息,满不在乎地说:“哦,你说的是这茬。你不用道歉,我有仇当场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