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当当地坐下。
晚秋管家很有一套,院中的桌椅每日都有仆人打理,很干净,可随意入座。
“小郡王稍等片刻,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下酒菜。”
傅寒洲快去快回,回来时手中多出小碗一只,满满当当地装着如成熟棉花般炸开的爆米花。
“这是何物?”李景沅直勾勾地盯着爆米花,好奇之心溢于言表。
傅寒洲没藏着掖着,直言道:“御麦粒晒干后,放入铁锅里炒制,炸开之后再加入糖霜和蜂蜜二次加工而成。”
见李景沅吃了一颗又一颗,颇有停不下来的趋势,傅寒洲忽地说了句:“长公主不知听谁说娘子爱吃御麦,一口气送来一百来斤,共有五个品种的御麦。这爆米花便是其中一个品种。”
李景沅顿时觉得嘴里的爆米花没那么香甜了,他叹了口气,颇为遗憾道:“妹夫,我没出息,不想掺和家国大事。”
“小郡王,你误会我了,我同你说这事儿,单纯是为了跟你分享爆米花是怎么来的,真没别的意思。”
为了让李景沅安心,傅寒洲咬咬牙说:“我们定国公府不参与夺嫡。”
李景沅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夺嫡?什么夺嫡……不对,你同我说这个作甚?”
傅寒洲瞬间瞪圆了眼睛,一脸疑惑道:“小郡王之前不是指责我家娘子,说她也想逼你争那个位置?虽然我家娘子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失望。”
一听虞昭对他失望,李景沅瞬间急眼了:“我那是话赶话,情绪上头才说出来的胡话!不成,我要去跟虞昭解释清楚!”
说罢,李景沅咻一下跑远了。
不等傅寒洲起身追上,李景沅又跟一阵风似的跑回来,气喘吁吁道:“虞昭在哪?”
“练武场。”傅寒洲眨巴眨巴眼睛。
李景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明明一个人却能整出千军万马的阵仗,一时间尘土飞扬。
傅寒洲不想跟在后头吃灰尘,他往后退了两步,注意到那俩烧鸡,扭头吩咐守在院中的丫鬟:“烧鸡用清水冲干净,下油锅再炸一回,炸好再切块。”
丫鬟领命,上前取走烧鸡。
傅寒洲想了想,回书房默写前朝大儒所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