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晚秋迁居到定北镇,守着她的家人。
若是有合眼缘的男子,春风一度,一度怀不上就多来几度,虞昭打算以这种方式延续虞家香火。
好在,傅寒洲经受住了考验,虞昭不必改变计划。
虞昭没有前往定北镇定居,她人不在定北镇,哪来的话语权?
虞昭搜肠刮肚也没想到她在定北镇有什么人脉资源,她一脸不高兴地说:“郑举人,病急乱投医投到我面前?你要想到定北镇当小吏,压根就不需要通过我,直接亮出你的举人身份即可。你就别来烦我。”
“不,不是这样的。”
郑铭恩左顾右盼一番,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小姐,请看。”
待看清楚令牌,虞昭面容一肃,直勾勾盯着郑铭恩:“此物从何得来?”
郑铭恩坚持要虞昭亲笔所书的举荐信:“小姐答应帮我写举荐信,我就告诉小姐。”
虞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郑铭恩手中的令牌,她越看越是心惊肉跳,面沉如水。
郑铭恩没有试图索回令牌,而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虞昭。
傅寒洲看不出那块令牌有何与众不同之处,他只知道虞昭非常在意这块令牌,在意到周身杀气萦绕。
令人压抑的沉默,终于被虞昭打破:“郑铭恩,明日午时,你到定国公府来取举荐信。令牌我收走了。”
郑铭恩得偿所愿,步伐轻快地离去。
“娘子,这令牌……”
“傅寒洲,我不能说。”
傅寒洲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他注意到虞昭心不在焉,只在同打铁匠及其妻女打交道的时候,才提起些许精神。
打铁匠没想到虞昭会亲自过来答谢他,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连带着他的妻女也是很兴奋,高兴又忐忑地想要留虞昭和傅寒洲用餐再走。
傅寒洲见虞昭有心事,他没有应允,待了一刻钟不到就告辞离去。
与打铁匠一家告辞,傅寒洲雇了辆马车回定国公府。
一路上,虞昭从始至终都在摩挲着那块令牌发呆。
傅寒洲没有出声打扰,给虞昭充足的个人空间。
“小姐,姑爷,你们回来啦!”
马车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