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到,傅寒洲不愿意再吃哑巴亏,虞昭比传言中更护犊子,一言不合就把人团成人球上下抛着玩!
晚秋从外头回来,她专门回定国公府一趟,带回虞昭最爱吃的早膳和待会儿用到的马车。
进院子,晚秋见到虞昭将看不清模样的人当皮球,抛上半空又稳稳接住,高度和频次每一回都不一样,再听那“皮球”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再看跪了一地的眼生丫鬟,哪里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傅寒洲冲晚秋招招手:“我该怎么哄?”
晚秋摇摇头:“姑爷,小姐出手有分寸的。”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小姐从不会把坏脾气撒向自己人。”
在外头受委屈了?当场就报了啊!
那些在外装孙子的人,有几个算几个回家都是要充大爷的,那些恶毒的言语会化作刀尖,狠狠扎向最亲近的人。
虞昭不是这样的人,她将刘嬷嬷颠了二十回合,直到那张喷大粪的嘴再也吱不了声,她才停下来。
“呕——”
刘嬷嬷活了四十几年,头一回知晓被人当球玩儿是什么滋味,她又晕又怕,很想死一死!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从哪来就滚回哪去!”虞昭的起床气未消,支使那几个丫鬟将刘嬷嬷带走。
傅寒洲出声:“等一下!娘子,这一大早就让下人指着鼻子骂,我心气不顺!我要搞清楚她嘴里说的恩将仇报指的是什么事!”
虞昭轻挑了下眉头,她点点头:“夫君,要不要打她几下出出气?”
她凑到傅寒洲耳边说:“我可以教你怎么打人不留痕迹。”
“真有这么神奇的招数?”傅寒洲没按捺住好奇心,小小声问她。
“嗯嗯!”虞昭重重点头,“我可以教你。”
傅寒洲摇摇头:“日后有机会再学吧。当务之急是先把事情搞清楚。”
他扬声道:“我的出身再如何低微,始终是靖远侯府的主子,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下人肆意欺辱!刘嬷嬷,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只能请老夫人和侯爷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