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没再多说什么,撂了两句体面话继续走了,李海龙与他背道而驰,从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摸了支烟出来,身侧的alpha笑着调侃,“哥,不是戒烟了吗?”
“口瘾犯了。”
徐刻厕所的镜子前,不停地用凉水冲着脸,十二月天的冷水,冰寒刺骨,徐刻的掌心,脸,都冻红了。
他缓和了好久,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件,输入自己的名字,想要搜索,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摁下去。
“阿刻?”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徐刻的肩膀,徐刻抬头,对上周劭关心的目光。
周劭一眼就看出了徐刻的心绪不宁,本就瘦削单薄的徐刻,此刻脸上一片惨白,让人看得心疼。
“你怎么了?”
“没事。”徐刻将手机放回口袋,转移话题,“你也在这吃饭?”
“嗯,老爷子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拗不过他,只能来走个过场。”周劭看着徐刻苍白的脸色,伸出手,“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感冒了吗?”
徐刻看着周劭伸来的手,周劭手停滞在半空中,慢慢抽回。徐刻才笑着说,“没事,谢谢。”
“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我认识一位心理学家,他最近在钻研音乐对睡眠的影响,举办了失眠患者的全国音乐巡演,我正好有一张票。”周劭给徐刻递了张票,“去放松放松吧,别总紧绷着。”
周劭是徐刻的第一位朋友,在徐刻十八岁前,他没有任何的朋友。徐刻接下周劭的票,“谢谢,我去试试。”
“好,要效果不错记得和我说,下一场我估摸着能赶上一赶。”周劭笑的很温和。
昨晚的谈话没有在他们之间留下一丝一毫的尴尬。
徐刻回了包厢,聚餐结束时,芳姐接到了丈夫的电话,说是孩子发烧了,现在在医院。芳姐火急火燎的就要走,徐刻结了账,说现在打车也不方便,他送芳姐去医院。
芳姐也没推辞,拿着包,拉着飞行箱,和徐刻一块到地下车库。闻邢从驾驶座过来,替芳姐接过行李箱,芳姐抬头正要道谢,猛的怔了一瞬。
芳姐是乘务长,常年在头等舱服务,国内不少龙头企业家,芳姐都见过。闻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