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认得出来。
“那个……”芳姐正要说话。
闻邢含笑道:“坐后座吧。”
芳姐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她进了后座,在看见闻邢进入驾驶座,询问徐刻位置时,芳姐的眼神中满是诧异。
闻理事,是在做司机?
闻理事为什么要做徐刻的司机?
“芳姐?”徐刻喊了好几声,芳姐才回神说了医院的名字。
芳姐到了医院,芳姐老公去拿了药,听医嘱,办理住院手续,忙上忙下还没来得及吃饭,孩子又离不开芳姐,徐刻就近买了食物送来。
芳姐老公对徐刻感谢一番,说自己开车来了,改天等孩子好了,抽空请徐刻吃饭,徐刻说了声客气,笑着走了。
从住院部到医院正大门,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京城第一医院很大,徐刻绕了半天,在铁栅栏的一墙之隔内,徐刻看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alpha站在长廊上,背影颀长,五官模糊,单手插着兜。因为距离太远,徐刻看不清纪柏臣脸上的神情,他循着alpha低头的弧度看去,——一位蜷缩着身体,身上披了件外套的oga正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来,仰头与纪柏臣交谈。
徐刻眼睫颤了一下,心绪不宁的走到医院停车场,闻邢给他拉开车门,“徐先生,今晚回哪休息?”
“回我家吧。”
“好。”闻邢发动车子。
“算了,回纪家私宅吧。”徐刻更换了目的地。
“好,您休息一会。”
徐刻阖眸,薄唇抿了抿,“以后不要太晚开车。”
车内只有闻邢和徐刻两个人,徐刻的话,只能是对闻邢说的。
“……好。”闻邢笑了一下,声音微微在抖。
闻邢把徐刻送回纪家私宅,这个点管家走了,徐刻询问闻邢会不会下围棋,闻邢点了头,徐刻将人请上了楼,抱来棋盘。
徐刻说,“我刚学,不太会,见谅。”
“徐先生言重了。”
闻邢陪徐刻下着棋,时不时地抬头盯着徐刻,徐刻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皱眉抿唇,摸下巴,认真中透着几分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