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重要且无可替代的人时会陷入自责的旋涡。
纪柏臣会想,如果当初多陪徐刻一段时间,是否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他自徐刻提出离婚时,不那么尊重,是不是徐刻就不会躲他两年?
十年的暗恋,得攒多少失望才会走?
他的爱在徐刻眼里有多淡薄,淡薄到重逢时徐刻一次次冷漠的忽视着他,害怕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徐刻看着纪柏臣,凝噎了好久,笑着道了声谢谢。
谢谢纪柏臣没有放弃堕落的他,委托荣老帮助他,那不是划清界限,也不是补偿,是期望与等待,是想要他过得好一些。
如十二年前写着“好好生活”的便签。
徐刻问纪柏臣和荣老做了什么交易,纪柏臣没说,大手摁在徐刻大腿上,衬衣夹的轮廓尽在大掌中。
爱与平等也在。
徐刻要的,纪柏臣都会想方设法地捧给他。
纪柏臣将人端进怀里,钳制徐刻的手,用松散的领带系在腰后,大手顺着衬衣夹触到脚踝,“介意吗?”
介意在被束缚着,介意在船舱内,对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头顶是热闹的聚会,而他们坐在略显狭小却足够松软的沙发上,肆意沉沦。
纪柏臣在邀请,这其实是个无意义的事。
徐刻不会拒绝他。
更不会拒绝身上沾染浓郁尤加利信息素。
“不介意的。”徐刻温和道。
徐刻满足着alpha深深地占有欲,只是在alpha要求他全权敞开时,他略显为难,不知道怎么做,只能由着alpha以美式暴力的行径帮助他。
alpha将徐刻端于上位,捧着美人,哄着美人,替美人擦去眼尾的泪珠,alpha的占有欲肆无忌惮的黏上徐刻,将发软的人整个泡进了尤加利信息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