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高等级的alpha就能突破抑制贴的屏障,在徐刻身上沾染信息素的气息……
徐刻注意到了alpha的出神,单手摁在纪柏臣大腿上,一寸寸地往纪柏臣腰上走,最后勾住了纪柏臣的领带,慢慢解开。
纪柏臣呼吸粗重,两张脸凑的极紧,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贴上,吻上。
徐刻松了纪柏臣的领带,没有立刻系上,而是继续解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一直敞到胸膛。
纪柏臣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嗯?”
徐刻凑近,吻上纪柏臣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十分惹眼的吻痕,这是在宣誓主权。
纪柏臣抽回手,攥住徐刻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修长的食指往里探,碰上徐刻的肌肤,一团火从食指烧进瞳孔中。
纪柏臣另一只手托起徐刻的脸,与他对视,“徐刻,在做什么?”
纪柏臣擅长明知故问,又或者说,他想要听见徐刻亲口说。
被尘封在日记本里,长达十二年的暗恋裹挟着占有欲,这一切,纪柏臣想听当事人亲口说。
“亲你。”徐刻说。
纪柏臣摩挲着徐刻的唇瓣,意思是,这个答案还不够。
徐刻又说,“想占有你。”
纪柏臣轻声笑了笑,问他想怎么做?
“纪柏臣,你喷了我送你的香水。”徐刻瞳膜上黏着一层水光。
“嗯。”
“纪柏臣,你身上有我的气味。”
“是。”
“没有腺体的beta也能标记alpha。”
“可以。”纪柏臣嗓音碾压发紧,“一直可以。”
徐刻是一把锋利的刻骨刀。
alpha脱离了信息素的指引,任由徐刻将名字一笔笔地镌刻在骨头上。
“纪柏臣,你的oga过敏症治好了。”
“嗯。”纪柏臣说,“我没有过oga,现在过去以及将来,都不会有。”
徐刻笑着说,“那会很痛苦,会很辛苦。”
“不会。”
不会再有任何事比徐刻离开更痛苦。
徐刻在华盛顿的两年,纪柏臣不断的自我反思,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