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烧了热水,要喝水吗?】
纪柏臣唇角勾笑,“喝水”这样的话似乎已经成为一个禁忌的,特别的词。他令秘书照顾好宾客,瞥了眼傅琛,熟稔着腕表,单手插兜,缓慢离开。
二楼船舱口,浓郁到极致的尼古丁烟草味缭绕在楼梯口,一道宽阔的脊背十分灼目地靠在护栏上。
除了烟草味外,空气中还有浓烈的酒味。
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一发不可收拾的外泄。
一分钟前,清瘦薄削的身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几乎是擦着他离开的。傅庭肌肉紧绷、勃发,普通的抑制剂根本无法压制。
傅庭夹着烟,余光瞥向徐刻所进的船舱。
倏地,尤加利的警告型信息素铺盖而来,强行驱赶停留在过道里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最厌恶alpha的信息素,傅庭脊背发凉,汗液浸透衬衣,贴紧肌肤。
纪柏臣站在台阶上,目光自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傅庭西装外套内微微露出一截的皮质手套上。
纪柏臣眸光骤冷。
他迈着长腿从傅庭身侧经过,浓郁的尤加利信息素盖过龙舌兰酒味,傅庭大手猝然一紧,紧攥成拳后一拳狠狠地砸在护栏上,铁质护栏瞬间内凹一截。
纪柏臣在傅庭深邃晦暗的目光中,推开了最深处的船舱门。
——这是一分钟前,徐刻进的船舱。
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纪柏臣在徐刻身边坐下,大腿微敞,长腿顶着徐刻的膝盖。
纪柏臣瞥了眼徐刻手上完好的皮质手套,抬手捏紧徐刻下巴,“谈成了?”
“嗯。”
今晚帕尼会出现在这,是纪柏臣给徐刻看了宾客名单,名单十分详实,在名单之后,还有公司名称、职位备注。
纪柏臣在帮徐刻。
纪柏臣盯着徐刻下巴,大手覆上后颈时,察觉到徐刻皮肤有点烫,他微微侧目,看见徐刻后颈泛着被暴力撕扯后的红,是徐刻把抑制贴撕了。
纪柏臣的扳指反复碾压、滚动。
徐刻没有腺体,后颈也不会有凸起,干瘪的后颈不断提醒着纪柏臣,beta无法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