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云儿脸上洒下斑驳金影。镇南王屏退丫鬟,蹑手蹑脚走进寝殿,玄色衣袍几乎未带起一丝风。他望着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影,见她乌发散落在枕畔,苍白的脸颊还带着昨夜未褪的红晕,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连呼吸都轻柔得像小猫的呜咽。
\"果然累坏了。\"他低笑出声,喉间溢出的得意几乎要漫出来。指尖轻轻拂过她眼下淡淡的青影,又扫过她肩头几不可见的红痕,昨夜云儿软语求饶的模样在脑海中翻涌。男人挺直腰板,将披风轻轻盖在她身上,锦缎摩擦声惊醒了榻边打盹的春桃。
\"嘘——\"镇南王竖起食指,望着春桃瞪大的眼睛,嘴角扬起张扬的弧度。踏出房门时,他故意将腰间玉佩撞得叮当响,让值夜的侍卫都听见这动静。当小厮们投来暧昧的目光,他昂首阔步穿过回廊,玄色衣摆扫过晨露,心里满是对自己体魄的自豪——能将那倔强的小女人折腾得这般娇弱,这等威风,岂是寻常男子能比?
暮色刚漫进窗棂,镇南王便揽着云儿倒向床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云儿,今日公务早早了结,就想着回来陪你。”他掌心贴着她腰间向上游移,将人箍得更紧。
云儿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指甲掐进掌心才挤出一丝笑意,指尖虚虚抵在他胸口:“王爷太医今日开了安神汤,说我需静养”话未说完,便被他炽热的吻封住唇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帐幔摇晃间,云儿被翻涌的情欲裹挟,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在喘息的间隙艰难开口:“慢些真的受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却换来镇南王更汹涌的攻势。当最后一丝力气消散,她瘫在男人怀中,眼前阵阵发黑,耳畔只听见他满足的低笑:“明日本王还来。”
云儿蜷缩在床榻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镇南王灼热的视线如实质般压在身上。当男人带着酒气的身躯再度覆来时,她强撑着撑起身子,颤抖着伸手环住他脖颈,在他耳畔轻喘:“王爷……换个法子可好?”
话音未落,镇南王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欲火:“你又要耍什么花样?”云儿脸颊烧得通红,却还是鼓起勇气贴近他耳畔低语。随着话语出口,镇南王的呼吸骤然加重,扣着她的力道也愈发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