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咱俩怎么办?”约瑟夫和弗洛雷特大眼瞪小眼,在驾驶室里被挤得喘不过气来。
“他妈的还用问吗!喊救命啊!”弗洛雷特把约瑟夫的臭脸一把推开,扯着嗓子喊。
“我去,原来咋没发现你还有男高音的潜质。”约瑟夫惊了一下,然后也开始喊起来,两位歌王的金嗓子互相对唱有望突破鬼哭狼嚎的下限。
不消片刻,驾驶室的铁门被切割机打开,溅射的火星子让男高音登上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台阶,中长蓝发的男孩看着俩人囧到爆炸的脸忍不住扶额叹息,把他们拉出来后,老教授看着灰头土脸的好学生竖起了拇指:“好车技!”
“必须的!”约瑟夫骚气的甩了下长发,贱死人不偿命的气质比起埃弗斯更有胜之。
“他们人呢。”弗洛雷特腰酸背痛的伸了下懒腰,在车厢里被一堆仪器压着好悬没给他脊椎压断。
“回家了,三天后进行最后的交谈。”埃弗斯说。
“是要好好休息下,上来就是困难副本,再是领袖也得缓缓。”弗洛雷特感同身受的感慨,他是真正的列车长。
“真该把你们刚出车厢的嘴脸给拍下来,放在议事堂循环播放。”阿萨把切割机收好忍不住吐槽,这俩完全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主。
两人同步的抖腿吹起了口哨,当做谁也没见过谁。
“你当时跑那么快把我都吓了一跳。”埃弗斯笑着问:“近距离接触过一次,感觉怎么样,阿萨。”
阿萨怔了一瞬,他斟酌着话说:“命中注定的领袖,看见他的眼睛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跟他很早就见过一样。”
“哈哈哈,不瞒你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任谁看见他在战场上纵横都会发出由衷的惊叹,他那优雅华丽的姿态,就该是在天空翱翔的雄鹰。”埃弗斯想起姐弟俩就笑的喜不自胜。
“擦擦口水吧,您那张脸现在就跟猪八戒进盘丝洞一样淫荡。”约瑟夫看着老教授的神态打了个冷颤。
“我懂,夸我嘛,多谢多谢。”埃弗斯舒心的摆摆手,仿佛很是受用。
约瑟夫瞪大了眼睛,他不信邪的看向弗洛雷特:“老人家是病入膏肓了还是功力见长了,怎么不要脸的姿态让我都有点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