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沾点吧。”弗洛雷特啧啧称奇,还得是老艺术家,一出手就是他这等凡夫俗子所不能达到的顶峰。
“小情侣呢。”他见陈衡和宫崎心音没在这。
“整理资料,做好几天后的准备,顺带跟亚瑟一起加密大小汤圆的身份编码,他们的身份信息很简单,本来身份证就是过期的临时件,难的是不要让星殊九章台他们发现,要是半路被截胡了,我找谁诉苦去。”埃弗斯看着跃跃欲试的俩人:“你们就别凑热闹了,人家好不容易有个独处时间,你们非得搁那当电灯泡干嘛。”
“切,比亲传的还关心,这外人哪还分得出谁是嫡传谁是庶出呀。”约瑟夫拈着两个兰花指阴阳怪气。
“我跟野原教授可是知心知底的好朋友,哪还分什么嫡传。”埃弗斯正义感十足的怼了回去。
弗洛雷特一脸鄙夷:“那心音呢,她可是维托里奥那一派的,怎么连着人家女娃娃也一起关心上了,说白了还不是馋野原教授身子。”
“喂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跟野原教授是情同手足的挚友,就像伯恩会长和克劳德会长那样,别拿你们龌龊肮脏的思想揣摩我跟她之间的友谊。”埃弗斯立马回怼。
“哟哟哟,我看野原教授这段日子跟维托里奥教授可是亲密的很,什么动人友谊,别不是某个老光棍天天搁那独自深情吧。”弗洛雷特耸着肩膀,贱兮兮的模样比之约瑟夫分毫不让。
“什么!那个满脑子只有机械的老不死哪点比得上我!”埃弗斯瞬间炸毛,翘胡子的模样像只发怒的大公鸡。
“可不是嘛,吃饭散步都在一起呢。”约瑟夫继续添油加醋,把老教授火的上气不接下气。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忙不停歇,师徒聚首总是这么热闹,阿萨淡笑了两声,转头看向袁承瑾离开的方向,脑子里那对悲伤哀痛的眸子始终挥之不散。
你现在叫做袁承瑾对吗,好听,很好听,他用指尖在手心轻画了两遍,眼角微弯,嘴角漾起一抹说不清的弧度,喜悦,苦涩,惊喜,还有……幸运。
几人远处传来的招呼声中,风将阿萨半长的蓝发从脖颈吹到下巴,零落的刘海飘在长长的睫毛前,像是光折射密叶打下的细影,暖暖奕奕的,枯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