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百里非常高兴,亲自敬酒。
谢宵一眼瞟见袁今夏并未喝酒,而是悄悄端了茶杯,便说道,“等等,”遂站起身走过来,将袁今夏手中茶杯夺下来,又端了酒杯放到袁今夏手里,“今夏,今日之事,你功不可没,我爹敬酒,你喝茶怎么能行呢?”
“我……我不会喝酒,我就喝茶吧。”
“谁说你不会喝酒?酒量虽然一般,但敢喝呀,上次你不是还……”
袁今夏赶紧拦下谢宵的话,冲谢百里说道,“谢伯伯,其实您不必这么客气的,我们都是小辈,再说了,今日之事任谁遇见了都会伸出援助之手的,更何况您与我师父是故交,我和大杨只是尽一份力而已,不给谢伯伯添乱,我们就很开心了。”
谢百里十分喜欢袁今夏这个娃娃,既懂事说话又讨喜,只是他心中中意的儿媳妇仍旧非上官曦莫属,遂笑道,“夏儿年纪虽小,可天资聪颖,你师父常常夸你,说你又会哄他开心又能为他分忧,一个女娃子,实属难得啊。”
“谢伯伯您过奖了,夏儿不敢当,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好!”谢百里开心地喝了一杯,又说道,“今日开心,我这个糟老头子在这里,恐怕你们难尽兴,我就先撤了,你们继续,怎么开心怎么来。”
杨岳见谢百里要离开,忙说道,“谢伯伯,岳儿还有一事跟您禀明,其实今日我和今夏是来向您辞……”
袁今夏急忙打断杨岳的话,说道,“是啊,谢伯伯,您若是累了,就去休息,不用管我们。”
谢百里离开了。杨岳见状,便小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啊?爹急着返京,若今日不跟谢伯伯辞行,明日便还要再来,爹的脾气你晓得,回去说不定又要惹不快乐。”
“你懂什么?莫说明日,再过半月,也未必能返京。”
“为何?”
“回去和你说。”
谢宵见杨岳与袁今夏说悄悄话,便有些不乐意了,端着酒杯走到两人桌前,说道,“杨岳,你一直以今夏的兄长自居,可你到底是不是兄长?我怎么信你?”
杨岳十分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杨岳,我对今夏的心思,想必你是知道的,那日我去求亲,你可是没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