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现在你当着我的面,与今夏说悄悄话,你是什么意思?”
杨岳听懂了,甚是愤怒,指着谢宵说道,“谢宵,你自己怀着什么心思,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龌龊?今夏是我妹子,我与她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出去。”
两人互相抓了衣领子,四只眼睛怒目相对,竟似要打起来一般。
上官曦在一旁看谢宵又开始发疯,面色便又沉了下来。
袁今夏属实无奈,暗道,“这个谢圆圆,怎么又开始对大杨发疯?”遂不理会二人,冲上官曦说道,“上官姐姐,你今日受了伤,手上可用了药?”
上官曦笑道,“无碍,习武之人,受伤是家常便饭。”
“姐姐真乃巾帼不让须眉,来,我以茶代酒,也敬姐姐一杯。”
“今夏,怎么能让你先敬呢?今日多亏了你和杨岳相助,该我敬你才是,”两人皆端了茶水遥碰了一杯。
“杨岳,你可知道这里是乌安帮?这是我谢宵的地盘,你让我出去?该说这话的是……”
“谢宵,”上官曦听谢宵说话越发无理,便大声斥责道,“你发什么疯?今日若不是今夏和杨岳相帮,还不知是怎样的结果,我们江湖人讲究的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看看你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谢宵倒是极听上官曦的话,松开手,重重呼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是我的不是,杨岳,我给你赔礼,”说完举杯一饮而尽。杨岳自然也不是心胸狭小之人,说道,“无妨,”便也饮了一杯。
谢宵又冲袁今夏说道,“今夏,今日你正好来了乌安帮,我爹也在,我现在就带你……”
“谢圆圆,你等会儿,”袁今夏急忙打断谢宵的话,用手一捂肚子,说道,“哎呀,肚子怎么疼起来了?我我我得出去方便一下,你们先喝,喝好吃好啊,”袁今夏边说边向外跑。
“今夏,你等等,我找个丫头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你快点回来呀,我们等你。”
袁今夏一口气跑出乌安帮,足足跑出有半里地才停了下来,弯着腰大口喘气,一边回头看一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还好,没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