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杂,在戏曲和杂文野志方面所猎甚广,倒是在野史当中看到过类似的知识,这应该属于一种加密的书信。
其内将所书内容以某种规律隐入大量的无用之文当中,混淆视听,就算被人发现,也无法读出其中内容,可是,你一个当朝太子,怕什么被人截获书信啊?还是你觉得我阮大铖就一定能破解书信?这难度也太高了吧,你也太高看我了,这要是有什么急事,不是耽误事儿嘛。
但转念一想能给我,就一定是我能破解的,或者不是什么急事,或者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见不到光的要事?可是特码的,人一个稳如磐石的嫡长子皇储,能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谋反?有必要吗?而且才7、8岁,谋个屁啊,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先睡觉,完了再研究吧,自己研究不出来,就找人研究。
晚上,约好柳如是,钱谦益带着散文集上了花船,找了个偏僻清净的雅间,向柳如是求教,两人研究了大半夜也没有什么头绪,让钱谦益抓心饶肝,还是柳如是安慰道:“牧斋先生不必上火,想来要么是谁无聊,戏弄先生,要么就是有其深意,不若静待后续变化,说不定还有第二本呢,有了对照,可能就有些头绪了。”
钱谦益一听,顿时感觉有理,戏弄是不可能的,想来应该是还要续本,到时再做研究,太子应该不会无聊的拿一本参不透玄机的书让自己瞎捉摸,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再加上今天的时间也过了许久,钱谦益便起身告辞了。
果然,就这样煎熬了几天之后,终于等到了锦衣卫再次上门,还是夜晚,还是便衣,在见到这另外的两人,查验了身份后,钱谦益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送来了续本,快快拿与我看。”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答道:“钱大人恕罪,卑职二人并未带来什么续本,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
“什么,没有续本?那你二人带来了什么?”钱谦益诧异的肝疼,难道自己猜错了,那就是太子写的一本所谓的散文集?
“我二人奉命,送一封书信给大人。”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
钱谦益急急接过,只见信封写道:“法不传六耳”。看到这五个字,钱谦益顿时感觉自己肝啊、肾啊,胃啊一顿乱疼。得,不用看,只看封面就知道和“朱氏散文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