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是个来自俄罗斯的巨汉,绰号“西伯利亚熊”,身高两米一,体重接近三百斤,拳头像铁锤,一拳能砸碎牛的头骨。
“杀了他!杀了他!”观众席上的保镖和教练们疯狂呐喊,像一群嗜血的鬣狗。
第一回合,西伯利亚熊一记重拳砸在李山河的肋骨上,咔嚓两声,李山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断裂。
他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但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暖流再次涌现。
这次更强烈,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他的视野突然变得血红,能清晰地看到对手每一处肌肉的颤动,甚至能预判他下一步的动作。
砰!
李山河的拳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击中俄罗斯人的下巴。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两百多斤的壮汉像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围绳上,脖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训练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到了——李山河的整条右臂,泛着诡异的金光。
高台上的陈天雄缓缓站起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过几天,我要亲自带他去曼谷。”
死亡岛的雨季来得突然。
李山河仰面躺在铁皮棚屋里,听着暴雨砸在屋顶的轰鸣。三个月来,他身上的伤口从未完全愈合过——旧伤结痂,新伤又添。右肩那道被鬼刃留下的刀伤刚刚停止渗血,左肋又添了三根断裂的肋骨。
“起来!废物!”铁门被踹开,独眼教官提着高压电棍出现在门口。
李山河条件反射般弹起,全身肌肉绷紧。同屋的泰国拳手萨姆就没这么幸运,电棍直接戳在他脊背上,惨叫声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训练场上已经站着二十多个拳手。雨水冲刷着地面的血迹,却冲不散那股腐烂般的死亡气息。
陈天雄撑着黑伞站在高台上,身旁站着那个总穿白大褂的医生。
“今天测试抗打击能力。”独眼教官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坚持到最后的,加餐。”
所谓测试,就是拳手们轮流站桩,任由其他人在规定时间内攻击要害。
李山河看到萨姆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