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克洛西娅的要求,芙洛拉将卡洛克的指甲全部拔光,而后一根根折断卡洛克的手指,直到指节扭曲变形,看起来像是被铁锤一寸寸碾碎一样才能停手。
她必须得做成这样,克洛西娅说过她会亲自来检查芙洛拉的“学习成果”。
男人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却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映着地牢顶上那盏摇晃的油灯,像两点将熄的炭火。
卡洛克的嘴唇干裂发黑,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
他即使想逃也无法离开,除了身上沉重的枷锁外,他的腿骨被芙洛拉踩断了,此时正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向一旁,森白的骨茬刺穿皮肉,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他还活着,但已不像个人,更像是一团勉强蠕动的烂肉,连死亡都懒得收留他。
“我果然还是无法像小姐那样”
芙洛拉在心里默默的想道,停下了鞭子的抽打,因为这时的她已经达成了克洛西娅布置的要求,挥满五千下后她不打算再继续执行。
像这样单纯的施虐只会让芙洛拉觉得恶心,不像克洛西娅,芙洛拉在内心里是厌恶这种血腥场面的,因为她无法从中获得什么快感。
折磨人不会让她快乐,所以她在执行任务时都力求一击毙命,而后在朝着要害清空弹夹补枪,从来不做多余的折磨。
至于补上的那五六十枪则不能算在内,正经杀手的职业习惯就是如此,如果不是她实在是没学过怎么超度,不然这一条龙服务她高低得做全套。
当然,有些人即使是顶着恶心她也得折磨,侮辱她母亲的那些男人最好祈祷不要被她找到,否则她绝对要让这些人清醒的被大脑切片。
而卡洛克?芙洛拉看着地上凄惨的男人。他咳出了一口血,里面还混着些许碎肉块,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你倒是寻了个好去处”
芙洛拉并不否认这个说法,对于任何家族治下的地区,能够成为家族的仆人,对于他们这种一辈子就能看到头的人来说都是祖坟冒青烟的事。
她不否认,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不知为何,她总是对家族这一群体有着淡淡的厌恶。
“这的确是个好去处,但你大概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