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这些人强迫良民贩卖人口,被我阻止后非但没有悔过,还提刀相向,你们自己看着办。”
那官差仔细斟酌他说看着办的语气,就见到李时俭一眼扫过来,立刻正色起来,“来人,把他们带走。”
那富贵妇人早在听见他们对李时俭的称呼,就已经吓破胆了。
现如今听见官差要把人带走,更是吓得两股战战。
“官爷,我是迎香楼的红姑,我们不是强买强卖,是他们自己愿意卖的。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还没买吗。”
她又赶忙跟李时俭赔罪,“李主簿,真是对不住,我们有眼无珠,刚刚多有冒犯,是我们的错。
若是您肯赏脸到迎香楼来做客,一切费用都由我们迎香楼出,就当做给你赔罪了。”
李时俭的脸色更冷了,周身自带着一股寒气。
为首的官差看情况不对,呵斥道:“你废什么话,你当李主簿是什么人,岂会踏足那种腌臜地方。”
红姑的腰更弯了,还作势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李主簿,您也可介意。”
她掏出了一个钱袋子,“这里有三十两银子,李主簿拿去喝茶,就当做我们给您赔罪了。”
李时俭冷着脸不说话,那为首的官差见了呵斥道:“你打发叫花子呢。”
红姑忙着陪笑,又拿出了一百两银票,李时俭还是冷着脸没有说话。
红姑又掏出一张。
又掏出一张。
又掏出一张。
又掏出一张。
直到她掏出五张银票,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人也太贪了。
他把人打成这样,自己一点没伤着碰着,要了五百两不满足?
她甚至都在想,要不就这么算了,把人关进大牢里,最多受几天的罪,比花这么多钱好。
李时俭终于有所动作,把银票给收起来,“念及你们是初犯,这次就不计较了,下不为例。”
红姑的嘴角直抽抽,您都拿了五百两,我钱袋子都要被你掏空了,还叫不计较。
那您计较起来得是啥样,老本都得赔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