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怎么会这么厉害。
她恨不得拔腿就跑,却又怕自己一动,他就会注意到自己,会对自己下手。
可她待在这里也不安全,他解决完这些人,还不得转过头来解决自己吗。
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四五个官差走了过来,“谁在这边闹事?”
那富贵妇人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跑到那些官差面前,指着李时俭说道:“官差大人,这个男人当众杀人,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官差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到地上躺着好几个人,旁边还有兵器,警戒的朝李时俭走了过去。
李时俭看见官差来了,松开那个壮汉,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狠狠一磕,那个壮汉顿时晕死过去。
官差拿着长矛对准李时俭,“你是什么人?”
李时俭站起身来,手伸向袖口,那些官差的长矛往前一动,“别动,你要做什么?”
“我身上没有武器。”
他掏出袖口的手帕,擦了擦手,紧接着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直不起腰。
官差:……
围观群众:……
刚刚打人这么勇猛,现在却一副风吹就倒的虚弱模样。
你是骗人的吧。
此刻的李时俭感备受折磨,五脏六腑像是被针扎一样,浑身血管感觉要爆开来,一阵阵的寒意深入骨髓,让他浑身不住颤抖起来。
官差见到他面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似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这人怎么回事?
倒下的这几个人是他打伤的吧,怎么感觉好像被打伤的人是他似的。
“你老实点,别耍花招。”
李时俭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印章,自报家门。
为首的官差接过印章一看,居然还真是官府的印章。
他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兵器收起来,朝李时俭抱拳道,“见过李主簿。”
李时俭挥挥手,接过自己的印章,“你们不必这般客气,我今日也只是过来看一看。”
为首官差迟疑了一下,问道:“李主簿,不知这些人怎么得罪你,要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