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像这样的人渣,对人姑娘用药以后,她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
他还觉得糟蹋两个姑娘太少了,这个欠扁的玩意儿。
张蔓月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人鼻青脸肿。
这条小街虽然行人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人。
她打人的动静引来不少人驻足,还有热心的大娘问她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想要给人下药,被我发现了,现在在教训他。”
旁边的人听了,都说他该。
不过这姑娘打得是不是狠了点,人都吐血了。
“姑娘,人都吐血了。”
“是呀,你还是别打了,把人打死了,你也麻烦。”
张蔓月抽出那登徒子的裤腰带,把他的手脚绑在一块儿,然后像是拖袋子一样,把人拖走。
她记得码头旁边有一个镖局,这样的败类怎么能允许他逍遥法外,得送他吃牢饭才行。
把人拖到镖局,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诉求,镖师很痛快就答应下来。
被打得如同死狗一样的的登徒子,听到张蔓月的话,使劲挣扎起来,“我不去衙门,你放开我。”
只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使劲挣扎,因为平衡不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摔在地上。
张蔓月掏出钱付走镖费,转身就离开镖局。
那登徒子见到张蔓月真的走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镖局,冲她的背影骂起来。
“你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老子出来了,老子……唔……”
旁边的镖师觉得他太吵,直接用擦东西的抹布,把他的嘴堵起来。
那登徒子只觉得一股酸臭味,直冲自己的天灵盖,让他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去招惹张蔓月,不该对张蔓月下药。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张蔓月出了镖局,去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喝了两滴灵液。
刚才她不小心吸进一点点药粉,人还是有点晕的。
喝了灵液之后,人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揍人耽误了不少时间,她急忙去往码头买鱼。
码头上有不少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