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会停,因为这是战事紧急时刻。内奸也没有暴露,只要他们不停手,我们就有机会。”
第二天,柳荣化果然开始发烧,医生建议治疗两天,发烧过去再审,不然很可能引起并发症。
何忠良就把重点都放在了交通局柳荣化的工位那里。那天带回来的资料并没有有用的,他怀疑有大家没注意到的证据还留在那里,所以才会引起那个窥探者的注意。
果然,第三天,马长安的人抓到了一个快下班时,在柳荣化工位上鬼鬼祟祟翻找东西的人。
何忠良非常高兴,本来要断的线索,又连上了。
“把人押过来,我亲自审。”
这人当晚直接被押了过来,是个上了年纪的清洁工,五十来岁的老头,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他叫胡成魁,是交通局的清洁工,已经干了三四年,社会关系不复杂,但是他儿子几年前失踪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他翻找的地方是哪里,找到什么没有?”
“是桌子,我怀疑他找的是一把钥匙,因为我们要抓他的时候,有个弟兄身上的钥匙掉了,当时他的眼神立刻变得不对。”
“钥匙?如果柳荣化是炮灰的话,那么电台可能就在附近,这钥匙可能就是锁住电台的钥匙,现在柳荣化人被抓了,他们想重新掌握电台。”
“开审!审过就什么都知道了。”
何忠良让人把老头儿押上来,开始了又一波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