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态度很诚恳,应该是被打怕了,而且到了这个程度,还要玩儿假招供,等于找死。”
何忠良点点头,“他说的应该大差不差,我怀疑那个消失了的鸠山一郎,很大可能就是这个井田组的组长井田本人,那个喜鹊可能也是日本间谍,他华语不太好,所以尽量不说话。”
周子清表示不同意,“华语不好,这个时候还敢明目张胆到处出现,带着柳荣化去发电报,这不等于是直接授人以柄?谁听见不得举报他?”
“他可以装哑巴,他能听懂别人说话,用手势回答,自己不说话就不会露馅。”
何忠良道,“他找柳荣化发报,可能只是找个替死鬼,一旦有事,就把柳荣化推出去,自己是个路过的哑巴,完全不知道情况。当然,这个前提建立在他也会发电报的基础上。”
李延觉得逻辑有问题,“那他自己直接发报不是更安全,多了一个人,目标大,还多一个证人。”
“不然!”何忠良摇头,“他直接发报,被发现就完全没有理由脱身了,而现在这种情况,只要他不说话,现场对他就会很放松,他逃走的几率会大很多,而且还能监督柳荣化,发完电报直接销毁电文。”
“现在的问题,我们只是揭开了日谍井田组的一角,案情最主要的部分,到底是我们内部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内奸是谁?他是什么职位?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机密情报?我们都一无所知,所以离破获泄密案还差得远。”
周子清立刻说,“所以首先得把这个井田组彻底找出来,摧毁,只有审讯井田,才能获得真相。”
何忠良对马长安道,“交通局那里,探子安插好了吗?”
那天他去交通局拿柳荣化的资料,依稀感觉到有人在监视那里,如果是真的,这就是破获此案最直接的地方了。
不然,现在可以说断了头绪,很难找到日谍。
“已经安排了,每天都有人盯着。”
现在的问题,柳荣化用过的电台在哪里,井田组两个头子在哪里,井田应该就是直接和内奸接头的人,只有把井田组找出来,打掉,泄密案才有头绪。
“柳荣化出事逃亡,敌人肯定是清楚的,也应该知道他迟早会落网的,但是他们刺探军情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