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此刻闻来依旧如雷贯耳的、楚希雯……
眉色陡然凌厉地倒竖起来,“她来做什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的眉高高挑起,暗含奚落。
“你能旧情难忘,为何对我禁足?好歹我还恋旧、没去寻什么新欢,你就知足吧!”
“你!——”
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他已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我忽然嗓子急得变了音。
“你!——等等!”
“哦?”他回头,眼神飞扬着某种可恨的笑意,让我陡然把想说的什么话,又说不出口。
良久才调匀了呼吸,淡淡地说,“这么晚,你到哪儿去?”
“送她走。”
他短短说出三个字,突然星眸闪烁其辞。
“要不,她也在这里住?”
威胁!
亦是明目张胆、厚颜无耻、卑鄙至极的挑衅!
我脸色气得发白,手也不自禁地颤抖,胸口起伏着、不甘心一耸一耸的。他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我的脸,不动声色了好一会,终于抿抿嘴唇,开了口。
“既然你不能在这婚姻里专心致志,那也别怪我。我这个人一向讲究公平、合理;这世间万紫千红,弱水三千,我不能总取一瓢饮;”
“你就陪他好了,我去陪她……”
他深沉的眼飘过来一丝耐人寻味的深意,“我常常独守空房、被某一个人冷落,心已经凉透了。现在才知道,男人也要懂得保养,不能轻而易举受辱、总被无情无义的女人气死。”
“对你和你前夫,我如此宽容大度;也希望你胸襟开阔,不要因为我有一两个喜欢的女人,而吃什么歪醋;”
他表情一本正经地,“我们这样彼此给对方一点自由,是不是很宽松?”
他潇洒地一转身,迈出门槛又回头说了一句,语气相当漫不经心。
“对了,如果你真的不愿跟我去美国,我就和楚希雯去了。反正对那边的情况,她也熟……”
什么东西?!
我狠狠地攫住手边几案上的一只花瓶,在地上跳着脚、摔了下去……
下一刻,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