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叹息。“那,我在哪里?怎么不在船上?”
“刚才你太动情,兴奋过度… … ,需要好好休息。”
他的唇在我脸颊轻吻,呼吸仍有久未消弭的热度。
语气里残留着意犹未尽的深意,“我就,先带你回家。”
“回家?”
我大惊,愕然坐起,忘了自己不着寸缕。
“嗯?”他浓眉笑成石拱桥的两个弯度,看着我春光泄尽的身体。目光象春犁,瞬间将我上下尘碾了好几遍。
表情难以捉摸。
“roan有一个嗜好,就是四处收集东方美女全裸的油画。我真该请人为你临摹一幅,然后高价卖给他。”
roan?是那个游艇上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他是谁?
对那男人身份的好奇探究,只是一念闪过。我现在震惊的是:我在一处陌生的陆地,身处一幢富丽堂皇的大宅。
树叶图案的壁纸装饰,锻铁的扶手椅和照进房间的夕阳余晖,让卧室显得十分温馨。铁艺四柱床对面,是19世纪宫廷风格的壁炉和镜框。壁炉上放着一件取自泰国的佛像雕塑作品。
我清醒过来。我一丝不挂,他如何带我来的?愕然地看他。
他心有灵犀、唇角轻扬,莫名得意。
“好笑吗?我给你裹了张床单。下船,就抱你来了。”
眼底暧昧意味,令人见之可恨。我不高兴、冷冷地开口,“是吗?是哪块裹尸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