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行为,直接枪毙。尸体被丢路边,以儆效尤。
坐在小酒馆里,一直在观望的美国记者麦克,不住地摇头,对旁边的同伴说道:“托尼,看到了吗?对平民开枪的军人,都是野蛮人,他们和日军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麦克,你知道,我是从朝阳过来的。”托尼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些禁卫军战士,的确凶悍,手段狠辣,但是他们对待自己的百姓,就像儿子对待母亲,弟弟对待哥哥一样,但却从来不拿母亲和哥哥的一针一线,他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兵,没有之一。”
“那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麦克指着那些枪杀日本移民的禁卫军战士说道。
“就像你说的,他们和日军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更何况他们两国之间,有着深仇大恨,想想那些日本人为什么移民到清国的土地上,还有那些持枪反抗的日本移民。用嘴,肯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说呢?”托尼很公正地分析道:“事实上,我们美国军人,占领北京时,做的比这些更糟糕。”
“噢!托尼!”麦克很惊讶地看着托尼,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不得不怀疑,你是被朝阳收买了,屁股没有坐在我们这一边。”
“你猜?”托尼耸耸肩,他不想辩解,毫不在意麦克半真半假地试探。
麦克看到一名禁卫1师的军官,只因一名日本移民表情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就抬手一枪,击毙了那名日本移民。麦克愤愤地说道:“太过分了,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只有野蛮人才会这样做。”
“这就是战争本来的样子,一点都不奇怪。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先祖是怎样对付印弟安人的,还有悬赏印弟安人头皮的事情。”托尼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扭头看向旅顺方向,记忆回到十二年前的十一月下旬,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亲身经历了日军在旅顺的大屠杀,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是克里曼先生的助手,你和他一起亲历了日军旅顺大屠杀。”麦克突然想起来说道:“话说,他还在《纽约世界》吗?”
“1900年我入职《ti》(时代周刊),再次来到清国,就断了联系。”托尼摇摇头说道:“听说普利策先生很器重他,能得到普利策先生(《纽约世界》的老板)垂青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