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有人来唤叶寒衣用午膳。
她直接睡过了早膳,眼下的确腹中饥肠辘辘。
到了正厅,发现大家都在,戈叙白也没走。
他的面色如常,看不出宿醉的模样,他的目光落在叶寒衣的身上,眼神中添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萧晏辞瞥了她一眼,出声嘲讽。
“哟,醒了?有些人不是自诩千杯不醉吗?看来有些名声都是自己吹出去的啊。”
叶寒衣早就预想到他会嘲讽自己,反唇相讥,“我再怎样,也比你强。”
转头马上向陆知苒揭他的短,“上次他去滇南,陪我爹和祖父喝酒,我们才刚开始,他就倒下了,醉得跟烂泥似的,还跑到院子里捡树叶,说那是他攒下的银子。”
陆知苒听得忍俊不禁。
萧晏辞脸上有些挂不住,让她闭嘴。
叶寒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萧晏辞:……
算他嘴贱。
戈叙白听着他们表兄妹斗嘴,唇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
叶家,究竟是怎样的人家?能养出如叶寒衣这般直爽率性,阳光快乐的性子,还能让师父每每回忆,都满是思念与怅惘。
饭罢,众人各自散去。
戈叙白快步跟上叶寒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可好些了?”
叶寒衣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夸的海口被打脸了。
“好多了。”
两人并行一段路,戈叙白又问,“那你可还记得昨夜你说了些什么?”
叶寒衣轻“啊”了一声,“我说了什么?”
她的眼底盛着迷茫。
戈叙白见此,脸上的神色瞬间凝固,眸底也不觉添了几分幽深。
“你当真不记得了?”
叶寒衣对上他那副几欲吃人的目光,赶忙正了神色,努力回想。
到这会儿,她脑子已经基本上清醒了,她一番回想,还真就想起了一点蛛丝马迹来,只是她有些不确定,那是真实发生的,还是自己昨夜做的乱梦。
她试探性地道:“我是不是让你去做叶家的女婿?”
听她终于想起来了,戈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