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两分。
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算是回答。
“那你答应了吗?”
戈叙白目光幽沉地望着她,“我若没答应,何须在此与你回忆?”
他巴不得她忘了才好。
叶寒衣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旋即开始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了。
这么容易就骗到手了?
见她又不说话了,戈叙白的脸色又沉了两分。
“怎么,你后悔了?”
叶寒衣立马摇头,“当然没有。我说出去的话都算数。”
戈叙白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但想到方才她把此事忘了,戈叙白依旧有些气闷。
“是吗?方才若非我提醒,只怕你早就抛诸脑后了。”
过几日,她潇潇洒洒地走了,徒留自己被搅了心神。
叶寒衣听出他语气中满满的怨念,颇有种自己是负心汉的感觉。
叶寒衣倒打一耙,“还不是你拿来的酒,后劲实在太足了,我现在头还在疼呢。”
反正是酒的错,怪不到她的头上。
戈叙白闻言,方才兴师问罪的气势立马没了,转而露出关心之色。
“头还疼吗?我让人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说着就要去安排,叶寒衣立马拦下。
“不用不用,也没那么严重,过一会儿就好了。”
戈叙白再三确认,方作罢。
本以为他们今日就走,戈叙白心中头一次生出那般强烈的不舍。
幸而,他们还需过几日才走,他心中便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我会与师父提我们的事,尽快派人到滇南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