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他们难得回来一趟,和大家打个招呼,在大家的客套里也说了几句让他们以后常回家的客套话后,就去上班了。
又待了半个小时,见完了想要见的人之后,陆秋砚问,“要见的人都见完了吗?”
他知道月初宁这次回来,不是仅仅看月家这些人那么简单。
他和她一样,都是原生家庭的局外人。
月初宁点头,“接下来我还想去一个地方。”
陆秋砚迈腿跨上自行车,“想去哪?”
月初宁从身上的小挎包拿出报纸:“去这家报社,找找这个记者。”
陆秋砚没有多问,只一个字:“好。”
没有多问一句,她打算要干什么。
月初宁搂着他的腰,“你就不问问我要干嘛呀?”
陆秋砚:“你会跟我说的。”
月初宁笑着用指头轻戳了一下他的腰窝,“陆营长这么笃定呀,要是我不说,事后又要你给我擦屁股,你怎么办?”
陆秋砚:“那就给你擦。”
举报信的事,她就没告诉他,但如果今天月家的人较真要去查,他也会给她善后,抹掉她的举报痕迹。
给她擦屁股。
她试探:“你就不怕我给你捅个大篓子?”
陆秋砚单手把着车头,另一只手精准捏住了她那只作乱戳自己腰窝的手,“也能想办法擦,不过不是免费给你擦的。”
被捏住的那只手不轻不重的,被他低头轻咬了一口。
留下了一圈男人整齐的牙印。
月初宁“嗷”了一声把手缩回来,不敢逗弄他了,老老实实交代了今天出门的目的。
这次不是她故意找事,是别人占她便宜。
她绝不憋屈给别人占便宜。
陆秋砚眸光深了深,“所以你想找那个报社的记者,是想再出一篇采访?”
月初宁点点头,“对呀。”
陆秋砚太聪明了,根本瞒不过他。
陆秋砚:“今天下午军区小学就会出录取公告,采访见报最快也要一周,你还想让一个冒领你功劳的人在学校逍遥自在好几天?”
月初宁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