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厂接到举报信,肯定不会盲目相信,而是查证坐实了才会进行处分,不是吗?”
陆秋砚打断她一闪而过的慌张,看向月建国。
月建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有说话。
有举报,肯定是坐实了,才会对犯错职工进行处分。
有些事,不是他不懂,而是不想去细想。
厌恶一个经常忤逆自己给自己没脸,还不是在身边养大的女儿轻而易举。
“小陆啊,这些都是自家事,我们自己关上门解开误会就行了,别动不动的就找老周。”
即便想清楚了,但月建国还是不愿意周鸿洺插手他家的事,看他笑话。
如今周鸿洺步步高升,虽然他也不差,已经是钢铁厂的生产部长了,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无形中觉得矮周鸿洺一头。
因此更不想让周鸿洺看他家的笑话,觉得他连自家孩子都管不好。
陆秋砚,“政委不是外人。”
事情其实早就明了。
但这家人总爱自欺欺人。
就跟他那生父和后妈一个德行。
所以陆秋砚不介意再大张旗鼓去钢铁厂取证一次。
闹大了把里子面子都丢没了,他们才会收敛。
月初宁也附和,“对呀,周爸爸是我们干爸,也算一家人,既然事情牵扯到我,周爸爸肯定不会眼睁睁看我被冤枉。”
月建国面色铁青,“行了,没人会冤枉你,你二哥那只是气头上乱说的,你不用理他。”
月耀宗着急:“爸,你怎么……”
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了。
月建国瞪他,“你闭嘴,不想吃饭就回自己房间去!”
月建国也知道把这些事强行怪到月初宁头上其实不占理。
现在陆秋砚又非要较真,只能按下不再提。
不然真的闹大了,老月家又得再丢一次脸。
月耀光也在桌底拉住他,示意他别再撞枪口上送了。
月家的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但不欢而散的只有月家的人,不包括月初宁和陆秋砚。
不过月初宁回来也不是专程只找月家这群人,她还想见见当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