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那时候,单位大量招社会聘用工,只要条件符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结果那个孩子连三个月班都没上全,自己就跑了,嫌累,嫌是户外工作,嫌挣钱少,要找个坐办公室的活干。还理直气壮:“舅爷管那么多的地方,那么多坐办公室的,多我一个乍了?”老赵就气笑了:“首都的大楼里全是办公室,你自己去吧。”
后来,大外甥就又找来了,小子既不回家种地,也不安心打工,而是四处乱跑,大外甥问舅舅咋办,还说:“你不管谁管?”
理所当然的问,好像管是天经地义的,习惯了成自然了。是,那个时候的老赵有管的心劲也有这个条件。
可必须要管吗?
老赵最终还是管了,但前提条件是我只能管到一定程度,坐办公室挣高薪的事连想都不用想,名牌大学正规毕业生还在一线操作呢,何况,一个技校生。
终究是没有管成。大外甥失望的走了,但老赵还是说了自己心中的郁闷:“你们现在有事了,还能找我。可我呢。我去找谁?我那么大的时候,倒是希望有人管我,可谁又管过?”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为了生计,少年丧父的老赵自己付出了多少艰辛努力。
再后来,老赵再没管,大外甥也联系少了,一年没有一次那种,他的儿子,也是最早退群的那个。
据说,那个孩子在外面晃荡了几年后,最终还是跟着别人折腾生意去了。老赵不想问,只要过的比我好。
这样的事老赵经历了太多。
……
可现在,一年了,却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了,这种单方面自以为是的亲情不需要也罢。有时候老赵也想,是自己对亲情看的太重,还是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但却是风平浪静,好像一切都和原来一样。至少,没有什么消息传到老赵的耳朵里,当然,有也是听不到的。
但老周还是听女儿说了:“你大过年的给人添什么堵呀,不想要那个群了,过了年,哪天不行?非要大过年的干这事?”
“就是要给他们添堵,要不我堵的慌。”老赵笑眯眯的。
“我看你是退休了,失意了,没处撒气了吧?你就zho吧。”
老赵坚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