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她?不过是陪着大官人睡了一晚,真当自己能攀上高枝,当主家奶奶了?”
“什么?!”
那几名女子闻言脸色大变,尤其是被拥簇在中间、姿色颇美的那名女子,更是气的脸色潮红。
“祁梅儿!你竟然敢污蔑潘典狱,我今夜就将这话告诉他,你看他捉不捉你!进了大牢,看你还敢牙尖嘴利吗!”
祁梅儿嘴唇一抿,虽然语气依旧强硬,但明显气势弱了三分:“我又不是凭空捏造的,再说了,就算是官人,也要讲王法吧?”
“跟她废什么话!姐妹们,一起上,把段音这小娼妇的骚脸挠了,看她还敢不敢跟心画姐姐争!”
先前带头辱骂的那名女子不分由说就挽起袖子冲了上去,其他女人也是齐齐上前,气势汹汹!
下一刻,祁梅儿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突然高高举起,凌晨这才看清楚,她手中握着一柄小铜镜。
“啊!!”
“嘶……”
祁梅儿用力将手中的铜镜一把砸在最前方那女子的额头上,对方惨叫着跌倒在地上,捂着额头痛苦的哭嚷起来,鲜红色的血迹顺着她的指缝流出!
凌晨顿时就看傻了,这娘们……社会人啊!
不止是他,站在他旁边的领路婢女也懵了。
那群女子被祁梅儿的手段震慑到,都不敢再上前,有一个还蹲下来察看同伴的伤势。主使者陈心画也心生惧怕,转身就往侧门跑出去了。
祁梅儿握着带有血迹的铜镜,十分厌弃的白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没有后悔和害怕,只有解气和活该。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辣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显然是很难善了了,不一会儿,跑去外面的陈心画就带着栖彩园的管事和一群小厮赶了过来。管事的是个中年胖子,他先是蹲下身子看了一下伤者的伤势,指挥小厮和姑娘们带她去医治,随后皱着眉看向祁梅儿。
“梅儿,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陈心画立刻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控诉道:“余管事,这蹄子手段如此狠毒,我们不过是与她起了争执,便动手伤人,真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干出什么事来!奴是万万不敢再与她同居在一个院里了,望你主持公道,千万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