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不足,在安胎药的基础上,微臣会再替殿下开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有劳张太医了。”白苓眉眼弯弯,待侍女把人送出去后,便冷了一张俏脸。
林惊鹤饶有兴致拿过两张药方,啧啧了两声:“有意思,确实都是好方子,不过两张方子中各有一味药材,不放在一起还好,若一起喝……”
“有毒?”白苓目光犀利。
“倒是没有毒。”林惊鹤微垂眼睫,“但是两者相合有活血化瘀之效。”
也就是能滑胎。
白苓用力拍桌,俏脸凝结冷霜:“果然,皇后那个女人要害我的孩子!”
她气得真情实感,直到旁边传来幽幽的一声:“阿怜何时有孩子了,某怎么不知?”
白苓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编造的“孩儿”他爹就在身边,欲盖弥彰咳了几声,结结巴巴:“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某的事。”青年弯着唇角,掌心覆在她的小腹,“某记得,阿怜的身子可只有某碰过,难道……”
他笑得阴恻恻的,眸中涌动出诡谲浓雾。
“不是,这里就是神识,怀什么孕啊!”
白苓无语拂开他的手,知道这蛇精病又要犯病,只好坦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阿怜为某的性命,竟然不惜污毁自身名节。”青年拉住她的手,装模作样一脸感动。
“是啊。”白苓冷漠脸,“但你这无耻之徒却恩将仇报呢。”
“是某的错。”青年从善如流,“是某不识好歹了。”
白苓轻哼一声:“知道就好。”
她话音未落,却听他又出声:“既然如此,某该好好弥补才是。”
猝不及防间,她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林惊鹤,你干嘛?”白苓惊恐瞪圆眼睛。
青年一本正经:“阿怜还未怀孕,若是被燕帝知道,可是欺君大罪,某得为阿怜圆上这个弥天大谎。”
白苓傻了:“这里是幻境,只是神识,又不会怀孕!”
“是吗?”青年充耳不闻,又或者说是故意装傻充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白苓继续挣扎:“现在是大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