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苓额角突突跳,冷言嘲讽:“林公子若是喜欢,本宫可以派人送到你房里,让你夜夜抱着这石头睡觉。”
“倒也不必。”青年笑吟吟开口,“没有阿怜,这石头就失去价值了。”
这泉石是上好的乌金石打磨的,纯粹的黑色,而小花妖皮肤白,两者形成极致的视觉冲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厮就这么不要脸!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提裙上马车。
林惊鹤笑了声,紧随其后。
无论是跟来的男宠,还是公主府的仆从皆发现了公主和晏相相处模式的发生了转变。
车厢里传来一哄一怒的两道声音:
“某错了,阿怜莫恼。”
“滚一边去,别靠近我。”
虽然长公主殿下话是这么说,可青年依旧能得寸进尺,足以证明殿下根本没有真的生气,否则早就唤侍卫将那胆大妄为的狂徒拿下了。
男宠们嫉妒得险些绞碎了手帕,在另一辆马车里忿忿表达不满,出奇地同仇敌忾。
“他不过是一个罪臣,殿下缘何这般喜欢他?”
“就是啊,不还是殿下设局将他废相的嘛,怎么如今宠幸这般频繁……自从有这罪臣,殿下更不亲近我们了。”
他们非常不理解,直到有一个人神神秘秘说道:“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或许是这原因,殿下才经常留这罪臣过夜。”
“什么原因?”
几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那人压低声音:“我听说,咱们殿下似乎是……怀孕了。”
“怀孕!?”
几人目瞪口呆。
有人默默问了句:“怀孕还召幸?”
“应该只是障眼法,并未宠幸。”
宫里派太医来把平安脉的时候,白苓正指挥着老狐狸给自己揉肩。
往后太医日日都会来给她把脉,据说这是燕帝的吩咐,确保她能安然无恙生下孩子。
但白苓可不会相信这话,这太医估计也不是燕帝安排的,而是皇后的手笔,无非就是想把她肚子的孩子搞掉,好顺理成章除掉“晏惊鹤”这个余孽。
太医给她把完脉后,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