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儒神色迷惘,萎靡不振。
这让夏婉儿更加担忧,急促的道:“他们折磨你了?”
夏儒道:“那倒没有……我宁愿他们折磨我。”
夏婉儿:“……”
“女儿呀!咱夏家爵没啦,现在……现在我们只是庶民了啊!”
额。
这个时候你还关心这个,人没事不就好了?
“你的那个小情郎呢,在临湖楼的时候看着挺厉害的样子,怎么现在不管用了啊?”
“你没去找他吗?”
“对了,你那个小情郎,到底是谁啊?”
夏婉儿:“……我,我也不知道。”
“噶?”
你不是和那个家伙私定终身了吗?你,你居然连人家是谁,住在哪里,家里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
关于夏儒的事,朱厚炜本就没打算为难他,所以在羁押夏儒后,锦衣卫的人也没人敢对他怎么样,仅仅关了几天,然后草草让刑部那边定了罪,就给人剥了爵位放了。
极建殿内。
内阁几名辅臣齐聚,六部都察院大理寺堂官整齐站在队列中。
弘治皇帝带着二子姗姗来迟,待一众高官拜谒后,兵部尚书刘大夏率先开口。
“启奏皇上,臣于今日接到贵州修文县惨案奏本,整个县衙被土司洗劫一空,粮仓军械被抢走,罗氏土司此举无疑在挑衅天威!”
“臣请求皇上立刻发天兵,给予罗氏土司反击,以平西南诸汉民之怒,以振大明之天威,以损土司之嚣张气焰!”
弘治皇帝看了一眼内阁首辅,问道:“傅阁老,你是首揆,说说看法吧。”
傅瀚拱手出列,平静的道:“西南土司,素为历史遗留之问题,土民不服教化官吏,桀骜狂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皇上仁德,屡次推恩西南,赏赐之财帛多不胜数,土民不知感激天恩,屡次试探大明之底线。”
“县衙,乃朝廷于地方而设,代表着朝廷官府的统治,若此再不发兵剿匪,恐让天下人腹诽朝廷,也恐让四海看轻朝廷。”
“臣认同兵部刘公此言,朝廷当发兵西南平定乱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