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不知听没听进去,他一双眼睛醉意朦胧的,沉默了半晌才打着酒嗝儿叹气说:“有女人烦,没女人也烦,在一起久了就相看两厌,我现在看谁都比看樊小菊顺眼。”
李顽仰头又给自己喝了杯,笑着说:“我最近总见不着霍满月的人,除了工作和带儿子,她是不是真和那男的相好上了?玛德,咱是前夫,咱也没资格问。”
周湛继续:“我真想甩了樊小菊,可她又见天儿的在我这装贤惠,动不动还跟我哭天抹泪,我真是受够了,女人,真烦!”
俩人各吐槽各的,又好像什么都不耽误,发泄完心中的郁闷,最后统一下了个结论:“女人,真烦!”
李顽知道现在杜之祥的病情严重,但不知道他已经在寻找肾源,打算换肾。
晚上他借着酒劲,死皮赖脸又去了霍满月住处,打着名头是看儿子,可刚一进门就把她按在门板上,一顿亲。
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就是这次不管他亲得多起劲儿,都没得到霍满月的回应,他开始隐隐觉得不对,没一会儿嘴巴里还尝到淡淡的咸味儿。
他停下了动作,伸手开灯,这才看到霍满月只穿着一条睡裙,满脸都是泪。
她哭得无声无息,没有啜泣,没有嚎啕,但越是这样安静,越惹人怜。
刚才只吻了会儿,他心底就冒出想就地对她烧杀掠夺的邪恶心思。
那是种即将要上战场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亢奋,然后一个瞬间,就被霍满月这安安静静的两行泪浇熄得彻底。
怎么还哭了?
他捧着她的脸问:“想你那初恋了?我亲一下都不行?”
他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告诉他,别哭了,我轻点儿亲,肯定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还一副很懂事很体贴她的样子。
仔细听,能闻出一股酸味儿。
他是想趁机试探她和那男的进展到哪一步,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有些事就是不能细想,他和霍满月见第一面时就睡了,在这方面她向来速战速决,只要有感觉,就能立马开战,如果真是她初恋,天雷勾地火可能就是一个眼神的瞬间。
李顽既想占有她,又想恶心她,她又勾搭上初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