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芳越听越不对劲，紧紧皱眉，开口问了句：“妈，你在干嘛？！”
孙凤娟吓了一跳，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地上，回头一看是柳庭芳才松口气，没好气的骂了她两句。
柳庭芳就是觉得刚才孙凤娟的电话很奇怪，她顿了两秒，上前把孙凤娟的手机抢了回来。
那边的霍斯湘已经挂了电话，但是微信的聊天记录还在。
之前孙凤娟能从柳庭芳的微信聊天里找出李顽，这一次，柳庭芳也顺藤摸瓜，从母亲和霍斯湘的聊天记录里查出了这段时间孙凤娟瞒着自己做过的事。
柳庭芳不可置信的逼问孙凤娟：“你…你找到了霍小姐的姐姐？你都跟人家说什么了！”
……
柳庭芳以为自己和李顽过去的那点暧昧，已经留存在了她的记忆里，她有过念想，后来念想破灭了，她也没怨过谁，只当是他们缘分不够。
那是她的初恋。
人人都有初恋，大部分的初恋记忆都混沌狼狈，青春都是用来试错的，就算丢脸也没关系，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好好的珍藏。
至于霍满月……
她一直记得霍满月曾送过她两样礼物，一个是香水，另一个是防狼喷雾，前者祝她周身留香，后者提醒她要保护自己。
霍满月比她大一些，作为李顽的前妻，霍满月从没和她说过一句重话，也没对她冷嘲热讽过，甚至有点过来人的姿态在对她引路。
在柳庭芳还很青涩的时候，霍满月就像个大姐姐一样从她的生命里经过。
内心深处，她也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想让霍满月失望，不想被霍满月看轻。
现在她已经跳出了自己曾经对爱情不切实际的幻想，作为一无所有的普通女孩，天天风花雪月的梦想有个白马王子来救自己，不如趁年轻脚踏实地，好好搞事业，经营自媒体。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她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取得一点成就，她一定要私下里再请霍满月吃饭，认真感谢当初她对自己的提点。
两个女人凑一起不一定非得聊男的，还能聊聊自己的变化成长，所思所想。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心里的天平正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