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打算？”李顽说。
霍斯湘刚缓和一点的情绪，又被李顽这副茫然的样子气到，她咬了咬牙：“当然是以后你和月儿以什么关系相处，总这么乱七八糟的算怎么回事？”
李顽被噎了下，想说他不止一次要求过和霍满月复婚，对于完整的家他有执念，可霍满月不肯第二次犯傻了，怎么说都油盐不进。
更好笑的是，他听霍满月掰开揉碎了和他一一分析完，自己竟然也被说服了，他也觉得和霍满月不做夫妻好像能更好点儿。
面对霍斯湘的疑问，李顽尴尬的扯了下领带，笑笑说：“还是先当孩子爹妈吧，其他的顺其自然。”
霍斯湘皱了皱眉，还有什么其他话想说，这时候杜之祥正好从卧室里推门出来，喊了一声李顽。
李顽起身，过去和杜之祥寒暄。
谈话就此中断。
霍斯湘看着李顽的背影，许久后摇摇头，她觉得自己真是老了，他们年轻人的这些感情事，她是一件都看不明白。
李顽把李延放在霍斯湘这边照看，走之前霍斯湘把中药方子发给李顽。
李顽也不认识什么特别厉害的神医，他只是给所有宁城能排得上号的老中医都发了一遍，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还没等来结果，有一天李顽在公司刚开完会，就接到霍斯湘电话，语气又急又气的：“孙凤娟给我介绍的那家诊所今天上午刚被查封了！那满屋子锦旗也是假的，什么老中医，根本就是江湖骗子！幸亏那几副中药我们还没来得及喝，不然真是要把人害死了！”
霍斯湘难得情绪这么激动，李顽捏着手机起身去办公室外接电话。
现在霍满月不在宁城，很多事霍斯湘都找不到人倾诉，刚才她想都没想就打给了李顽。
以前他们没离婚的时候，霍斯湘对李顽还有种毕恭毕敬的客气，大老板嘛，家里又有钱，她不知不觉就矮了一截。
可自从知道李顽在和霍满月的婚姻里做过的缺德事，霍斯湘对李顽的那层滤镜好像就褪了，也没以前那么拘谨。
李顽曾经的背叛是污点，连带着霍斯湘对他的语气都硬气起来。
但偏偏李顽对霍斯湘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发泄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