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吗?你娘似乎在防着我。”
“娘是为我担心。”
玉萦明白丁闻昔的顾虑,她从前跟赵玄祐有那样的过往,倘若婚前跟裴拓太亲近,怕她会被裴拓看轻。
“你放心,我不会……”
“我知道。”
玉萦扬眉一笑,在他的袖中反握住他的手。
想到两人往后都要谨慎行事,裴拓无比眷恋此刻的柔情,舍不得离开这家简陋的茶寮。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等到开春就好了。
过了这几个月,玉萦便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朝夕相处,日夜相对。
“我刚想了想,你寻到的宅院还是你搬去住吧,我们三个人进城后自己去找地方。”
“要做到这一步吗?”
对方可是能指使锦衣卫的赵玄祐,既然要防,自然要防得细致。
裴拓看着玉萦的表情,便知她的心意。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你找到落脚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饶是他依依不舍,也不能在此逗留太久。
他松开了手中那只素手,起身离开了茶寮。
等着他走远了,玉萦这才回到客栈。
一进门,便看到丁闻昔和温槊已经将床单被褥铺好了。
“萦萦,咱们今日不进城吗?”丁闻昔问。
玉萦摇了摇头。
“裴大人不是说已经帮咱们寻好了住处?”
“我已经跟他说了,那地方咱们不去住,等过两日阿槊进城去看看,咱们自己寻个妥帖的地方。”
“你不想花他的银两?”
玉萦想到裴拓所说的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实情。
毕竟,娘亲和温槊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倘若锦衣卫还在寻找自己,自然也需要他们俩帮忙隐藏行踪。
“不是银两的事。刚才他告诉我,赵玄祐一直在让锦衣卫的人找我,他们俩在京城的时候,赵玄祐还问过他在青州的事。我在青州这三年虽然并未跟裴拓有往来,可他未必会信。”
温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光里霎时有了一抹冷意。
丁闻昔亦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