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商道规矩,哪能一错再错!”
素裙姑娘轻声接话。
“各位叔伯,家父说得在理。”
“咱们换装卖酒本就是权宜之计。”
“就为让大伙儿有个落脚处,缓口气。”
“眼下该琢磨怎么对付楚家的阴招。”
“再折腾换装卖酒,可就真走歪路了。”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闹哄哄的。
屋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中年汉子朝外喊。
“来人!外头咋回事?”
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
“会长、各位掌柜,外头来了个年轻公子。”
“非要买仙人酿,我们说没有,他硬要往里闯。”
“阿虎带人拦着呢。”
素裙姑娘急得直跺脚。
“坏了!二哥那暴脾气,别把人打伤了。”
老头急着要下床,姑娘赶紧扶住。
“爹您躺着,我去瞧瞧。”
“绝不让二哥惹出乱子。”
她腾地站起来就往屋外冲。
胡家老店院子里,许平安正跟一帮商队护卫大眼瞪小眼。
领头的是个九尺高的铁塔汉子。
长得那叫一个魁梧,浑身肌肉鼓鼓囊囊,浓眉大眼跟铜铃似的,往那一站就威风凛凛。
这大汉攥着碗口粗的哨棒,鼻孔朝天哼道:“什么仙人酿?老子听都没听过!”
“赶紧滚蛋,别在这找不痛快!”
许平安嗤笑一声:“你算哪根葱?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
“区区看门狗,能知道个屁。”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
大汉额头青筋直跳:“小兔崽子给脸不要!”
哨棒往地上一杵,震得尘土飞扬:“再不走,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吵死了。”许平安掏掏耳朵:“让你家主子出来,别放狗乱吠。”
大汉眼珠子都气红了,嗷一嗓子抡棒就砸。
这时素裙姑娘刚从屋里跑出来,抬眼瞧见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完了!二哥这暴脾气又要闯祸!
那公子哥儿锦衣华服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