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似的。
小侯爷眉开眼笑地拍着许平安肩膀:“许大哥,这儿有个大好事儿!”
“秦妈妈说了,今儿多亏您出手镇场子,状元楼才没让人给砸了招牌。”
“简直就跟躲过天劫似的!”
“她们特意在顶楼花厅摆下酒席,说要好好给您摆桌谢恩宴呢!”
秦妈妈赶紧上前福了福身,满脸诚恳道:
“伯爷今儿真是救了我们全楼的命。”
“姑娘们都说要记您一辈子的好。”
“咱们虽是风尘地,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
“顶楼花厅备了薄酒,还望伯爷赏脸。”
许平安琢磨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看秦妈妈说得诚恳,也就点头应了。
等上了五楼花厅,嚯!
这地方不愧是状元楼的压箱底宝贝。
百来平的大厅里,轻纱幔帐飘飘荡荡,
摆的物件也都挺讲究。
正中间的红木长案上,鸡鸭鱼肉摆得满满当当,居然还有瓶五彩瓷装的仙人酿!
人刚进屋,丝竹声就叮叮咚咚响起来了——
四个抱着乐器的漂亮姑娘早就在边上候着呢。
许平安当仁不让往主位上一坐,这回伺候丰林伯的,可不是紫玉青莲两位姑娘了。
左边雕花楠木椅上端坐着秦妈妈,她身着绛紫色缠枝纹褙子,鬓边金步摇随着斟酒动作微微晃动,正亲自为许平安斟酒。
右边黄花梨月洞门罩椅上斜倚着柳如是花魁娘子,葱白指尖拈着定窑白瓷茶碾,将雨前龙井细细研成青碧茶末,为许平安奉茶。
许平安望着嵌宝象牙箸映出的摇曳烛光,耳畔忽远忽近飘着吴侬软语的劝酒词。
心中忍不住感慨,这状元楼不亏是上京第一教坊司。
远不是北境教坊司所能比的。
此时,小侯爷抿了口酒搭话道:“这回多亏伯爷您啊。”
“要不咱哪能见识到状元楼的状元宴。”
“这状元宴会,只有每年科考放榜时侯的状元郎才能吃到。”
“三年一次!”
“听说上京城多少达官贵人,捧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