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
“怎么追的?”郭善全凑近,生怕漏掉一个字。
“一个字,脸皮厚!”司文阳一脸神秘。
郭善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中坚定:“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成为你姐夫的!”
看着郭善全远去的背影,司文阳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想起上一个说这话的男人现在还在养伤,腿都还没好利索。他犹豫着要不要提醒郭善全,他姐最讨厌死缠烂打的人了。
“算了,反正有好戏看。”司文阳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给这个小恶魔般的笑容镀上了一层金色。
村口的大树下,几个老人正悠闲地乘凉。他们看着郭善全匆匆跑过的身影,又看看不远处正在劈柴的司文秀,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这郭家小子,怕是要吃苦头了。”一个老人叹息道。
“可不是嘛,文秀那丫头的性子,比她娘还倔。”另一个老人接话。
“你们说,他能成功吗?”
“难说,难说啊”
夕阳西下,村子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远处传来司文秀劈柴的声音,一下一下,仿佛在为这场追求记录着时间。
镇上一间偏僻的小屋内,昏黄的灯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陈江岳坐在木凳上,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裤腿,目光紧盯着对面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辉哥正专注地用试金石检验着桌上的黄金,他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透着老练。金子在他手中翻转,偶尔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屋内很安静,只有钟表滴答作响。陈江岳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不停地调整坐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辉哥的举动。
终于,辉哥放下最后一块金子,摘下眼镜擦了擦。
“怎么样?”陈江岳急切地探过身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辉哥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烟雾在灯光下缭绕。“成色不错,比柳梢村那边的要好。你那个金把头手艺不错,要是能把他手里剩下的也弄来就更好了。”
陈江岳的手指微微颤抖,连忙摇头,“那小子死脑筋,不肯卖。”
“现在还有这种不